我故意慢慢的摸索着,隔着头纱看着淼淼那羞红的脸,羞得都快要滴出水来 了。
她瘫在地上,绳子勒得她肉乎乎的身子满是红痕,丝袜破洞挂在膝盖上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,满身汗臭和腥味,猪脸肿得像馒头,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嘴里哼哼着:“别弄了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我冷笑,踢了她屁股一脚,肉浪颤了颤,骚水又挤出一股,滴在地板上。
肌肤相触,我像被触电了一样,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,兄弟也开始不老实,还好很黑,看不见。
估计自己是第一个占有这个女孩儿嘴巴的男人,他也是靠着这一点儿的
觉得还不过瘾,就把她的头按到我的胯间,脸贴紧贴著那,不许她离开,然後撩起她的裙子,开始抚摸她的美臀,下面能清楚的感到她呼出的热气,这又激发了我体内的兽性,一巴掌拍上去,她呜的轻叫了一声,接著又是一巴掌,越打越用力,直到打得红红的。
”毕竟是我顶头上司,我也没多想就条件反射地做出以前训练时的蹲姿。